废物。

    不过结果，她显然不是那种废物。

    “这一切，还是要多亏先生的指点，不然不要说是报仇，而是就连我自己，都必死无疑！”

    洛月灵连连开口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那一件琉璃鞭，根本不足以报答先生的恩情。先生，无论您想要什么，只要我洛月灵有，都在所不辞！”

    洛月灵激动地凑上前来，曼妙身姿越发清晰地呈现在杨凡面前。

    甚至因为她，微微躬身的缘故。

    从杨凡这个角度看去，更可以看见，两团耀眼的雪白。

    这女人，不会是故意的吧？

    “先生？”

    似是察觉到，杨凡异样的反应，洛月灵顺着杨凡的目光，看向了自己。

    当她看见，杨凡在看着什么的时候，俏脸顿时腾地红了起来，娇躯赶紧退开。

    以往时候，洛月灵的笑容都是罕见，脸红的表情，就更是只有梦里才会有了。

    这情况，让杨凡也意识到，自己这个世外高人的形象，可实在有些失态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他干咳一声，想要说些什么挽救自己形象的时候。

    娇躯扭捏之间，洛月灵羞涩的声音，忽然缓缓响起。

    “先生，月灵说了，只要是月灵有的，什么都在所不辞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先生真的想要，月灵…月灵也不会拒绝，只是月灵没有经验，所以只能…只能让先生指引…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的时候，洛月灵的小脸都要一直低到地上。

    她俏脸如同火烧，芳心极速跳动整个人都不对镜。

    洛月灵也不知道，自己是为了报恩，还是发疯。

    居然连，这种话都说出来了！